屋内,一片默然,回想自己都经历了什么,梦里梦外,忽然觉得陌生又熟悉,脑袋中且不时冒出些奇怪的片段,感觉脑袋要裂了一般。
“娘,娘。”
“流云,流云,快来。”
任凭我怎样唤,却都无人应答,“咳咳咳。”
怎么这样苦啊,哪来的味道。
原来我早在梦中了,醒来却见日暄小心为我吹着药,说时迟那时快,挣扎坐起,“我,我不要吃,太苦了。”
一把将汤药推开,哪知道他带有一丝愠怒出去了,看吧,傻眼了吧,就算是亲人也不会任由你无理由的闹,更何况——哎!
不一会儿他却又出现,“来,喝吧,加了糖应该不苦了。”
“我,自己来吧。”
丝丝热气入肺,谁的心里在感动地流泪,不知为何,感觉冰都变得暖了。
“喏,糖葫芦。”
我有些惊奇,他怎么知道,于是有些迟疑。
“怎么,不吃?”
说着就要对那晶莹的果子下“毒手”
,“谁,谁说的,我怎么会。”
一把接过,咬上一大口,好甜。
几天后。
“终于能出去走走了。”
“小姐,乐儿,你慢点,把披风披上吧,大夫说你不能再着凉了。”
“给我吧,想不到你这小丫头还挺贴心。”
说完做了个鬼脸做贼心虚般而逃之夭夭。
后园的花应该开了吧,听离落说这百叶花可是难得一见,可不能错过,待我暂且去游赏一番。
百叶花有了小的花苞但还没开,林子里,他身姿轻盈,于空中轻易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。
剑所指处,竹子被剑气所划断。
风起,他衣袂翩翩,o飘飞的竹叶,随他舞动,更为他添一份儒雅。
“公子。”
不知何时身边凭空冒出一人,年纪和我差不多,脖子一凉,锋利的剑刃在暖阳下发亮。
“喂,你是谁,怎么在我家,还这般大胆。”
“琅乾,快放下。”
说着那人一脸不情愿放下剑。
日暄哥哥走过来,“日暄哥哥,他是?”
“我知道了,他应该是你的崇拜者吧,来保护你的。”
“嗯,我是。”
“琅乾。”
日暄哥哥打断他的话,似乎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。